1. 山西煤老闆有多有錢
私營煤老闆的資產基本都上億了,一般在四五億到幾十億之間。 像一些年產三十萬噸的小煤礦的老闆,資產基本上三五億,這部分人以後隨著資源整合基本都將推出歷史舞台,在這次資源整合以後他們還能在得到幾千萬到一兩億的補償。這些錢很大部分都在國家支持和鼓勵下,由三五個人合資成立了些小額貸款公司,增加到了民間借貸市場。 一些年產百萬噸以上的中型私營煤礦的老闆資產幾乎都在十多億。
2. 「煤老闆」信達減持山西煤炭資產
「煤老闆」信達等來減持山西煤炭資產的最佳時刻了嗎?
近日陽泉煤業和陽煤化工發布公告,表示7月4日收到控股股東陽泉煤業(集團)有限責任公司的股權結構發生變更的通知。具體而言,中國信達資產管理股份有限公司(下稱「信達資產」)將持有的陽煤集團5.75%的股權,轉讓給山西省國有資本投資運營有限公司(下稱「山西國投」)。
這是根據《關於協議收購中國信達資產管理股份有限公司所持陽煤集團部分股權的通知》(晉國資產權函[2017]830號)做出的響應。此番調整,山西國資將加強對陽煤集團的絕對控股,股權從54.03%提升到59.78%。信達資產占股則從40.42%調整至34.67%。
從2005年與山西六大煤炭企業正式簽訂債轉股協議起,信達資產就成為山西省除國資委之外的最大煤老闆,出資總額佔到六大煤炭集團的四成左右。
不過由於未真正參與到煤企的投資決策和內部管理當中,信達資產作為第二大股東所能起到的功能十分有限,通過債轉股改善煤炭企業內部治理的設想,也化為泡影。
無法有效參與煤企的決策,又因集團虧損未能實現股東分紅,加之金融機構參與債轉股終究要實現股權退出的目標,如何尋找到合適的時機退出山西的煤炭資產,就成為信達資產需要解決的一大遺留問題。
公開報道中屢次傳出過信達資產將退出陽煤集團的消息。直到本次陽煤集團旗下兩大A股上市公司發布公告,才看到了信達資產的實質性動態。盡管減持份額並不大,後續如何進展依舊值得關注。
在如何處置山西煤炭債轉股的問題上,信達曾經設立過一大原則,在煤炭行情不錯的時候,將煤炭資產換成具有流動性、分紅能力的優質資產。
與此同時,信達證券在去年12月發布的煤炭行業報告中的觀點,也側面印證了這一減持行動的時機,「2018年煤炭板塊投資機會將是歷史性的,確定性的,整體性的,不分品種的。」
不過前述公告中,暫未公布山西國投以什麼資產作為對價。理論上,現金對價的概率較低,原因是與地方企業本身想以「債轉股」降低高杠桿的需求沖突。況且,目前陽煤集團的負債率並無實質性扭轉。
「醫院」一度是信達較為中意的資產。根據公開報道,目前信達資產已經與山西另一大煤企同煤集團的醫院啟動了股份制改造,陽煤的醫療機構也在與社會資本的對接當中。
進入山西的十三年,信達資產進退兩難,雖不曾擁有「煤老闆」的管理實權,卻幾乎見證了本世紀至今山西煤炭產業所經歷的幾次起起落落。這與煤炭行業本身的強周期性有關,也與政府主導下的行業整合浪潮、火電審批權下放、去產能、供給側改革的一系列動作密不可分。
如今,回到「保供應」周期,如何重新認知和評估煤炭價值,正在引發許多新的思考。信達資產作為金融機構,或許可以考慮在本輪煤炭上升周期進一步減持,以換取煤炭以外的優質資產。但是對於山西省煤炭行業而言,上述思考是繞不開的。
信達見證的煤炭周期
信達資產組建於1999年4月20日,為應對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下國內銀行不良貸款高企而生,也是中國第一家試點相關業務的資產管理公司。
早期中央「撥改貸」政策的調整,導致了眾多國有企業資產負債率飆升。通過執行「債轉股」,可以將銀行對企業的債權,轉變為資產管理公司對企業的股權。
煤炭、鋼鐵、冶金一類周期性強的國民經濟基礎工業,是資產管理公司偏好的領域。而且當時的債轉股屬於「政策性」債轉股范疇,政府主導色彩濃厚,如何讓承載就業和經濟產值的重工業企業「大而不倒」,是地方政府最為迫切的訴求。
與煤炭業興衰緊密相關的山西省政府,對於推動國有煤炭企業的債轉股也頗為積極。
陽煤集團在2000年12月獲得當時經貿委的批准,執行金額為34.07億元的債轉股。不過等到敲定煤企與資產管理公司合資公司的組建以及相應股權的確定,花了五年的時間。直到2005年12月,包括陽煤集團在內的六家煤炭企業的債轉股簽字儀式才正式舉行。
除陽煤集團外,另外五家煤礦集團為大同煤礦、西山煤電、晉城無煙煤礦業、汾西礦業和霍州煤電。當時官方發布的數據是,六家合計的煤炭產量佔到山西省的32%,全國的7.9%。
與信達一道參與山西煤炭債轉股的金融機構,還有中國東方資產管理公司、中國華融資產管理公司、開發銀行和中國建設銀行。
在上述金融機構當中,信達出資168.86億元,佔到幾大金融機構出資總額的85.6%。山西國資委則出資249.88億元,信達相當於這次債轉股出資總金額的44.11%。從信達入股幾大煤炭集團的份額來看,多數在40%上下的水平。由此,信達也一躍成為山西省第二大「煤老闆」。
其中,陽煤集團由山西省國資委、中國信達資產管理公司和中國建設銀行。信達佔比40.42%,山西國資委佔比54.03%。這次債轉股被山西省政府寄予「煤炭工業健康可持續發展」的希望。
不過時任中國煤炭工業協會副會長朱德仁2005年在接受媒體采訪卻表達了擔憂,「由於煤炭行業和金融行業存在較大的區別,在煤企經營管理方面,銀行能有多少真正有價值的提議,還有待觀察。」
後來所發生的情況,也驗證了朱德仁的判斷。盡管身份為「煤老闆」,信達資產對於山西的煤炭資產卻並沒有實際管理許可權,只能單純做個財務投資者。即便如此,由於資產經營未見起色,信達資產也沒能從陽煤集團獲得實際分紅。
這也是在上一輪債轉股中,經常受到質疑的「明股實債」問題,即股東無法起到參與公司治理的功能。考慮到背後的央地資產之爭,債轉股的退出機制也是金融界討論的一大議題。
周小川曾在1999年的一次講話中提到,債轉股具有較大的不確定性,即重組成功可能使回收明顯高於預期值,而重組不成功可能會再度陷於破產清盤以至回收更少。債轉股對債權人來說是重勞動,必須花更大的心血才有可能使重組見到成效。
幾乎在十年後的2008年,全球經濟危機以更廣的范圍和更大的強度降臨。2008年還掀起了煤炭業重組浪潮,這與當時礦難不斷發生的社會規制困境有關。這一整合政策旨在提高「產業集中度」,改變「多、小、散、亂」格局,以求盡可能降低煤礦事故發生的概率。
山西成為全國范圍內第一個發起煤礦業兼並重組的省份。一時間,山西省煤礦業的企業主體從2200多家壓縮到了130多家,最初山西省五大煤炭集團鼎立的格局也變化為如今的七大煤炭巨頭。
伴隨小煤礦兼並或關停退出的,還有其背後的民營資本,這為後來山西國有煤企嘗試煤礦改造與產能擴張帶來了資金壓力。
2008-2012年期間正逢煤炭的上升周期,回頭看已經進入煤炭「黃金十年」的尾聲。在政府主導下吸收了大量中小型煤礦後,山西幾大國有煤炭集團負重順著上升通道爬坡前行,進一步增加了信貸規模和資本支出。
風險也在一步步靠近。2014年,火電審批權下放,後來又導致了煤炭供應的產能過剩。與此同時,2014年底,中國代表團簽署了《巴黎協定》並對減排做出了承諾,「清潔能源計劃」隨之而來。
由於前期背負著諸多小煤礦的改造任務,山西國有煤企面臨著巨大的資本擴張壓力,加之銀行信貸收緊,2015年山西七大煤炭企業的負債總額超過1.2萬億元,與山西省當年的GDP產值相當,一度引發了諸多媒體對於山西國企高杠桿的關注。
2015-2016年,山西煤炭行業迎來最為艱難的時刻,並進入供給側改革周期。至此,第一輪債轉股嘗試降低山西煤炭企業負債率的功效,已經盪然無存。山西煤企公司治理未獲任何實質性改善,反而步入另一個高杠桿階段。
此時的信達,進入山西十年有餘,債轉股退出卻始終被「套牢」,想退出,作為股權投資者則需要等待時機。無論是資產管理公司的定位,還是基於股權關系的紐帶,信達繼續為困難時期的山西煤炭業提供補給。
期間,關於七大煤企是否會整合的消息也層出不窮。然而山西的煤企們,和神華與國電所實現的互補性重組並不相同。神華本身因為橫跨資源、電廠、港口、鐵路等產業,擁有強大的風險對沖,也被稱為能源領域的「航空母艦」,是投資領域長期被看好的優質資產。
但同質程度高的山西煤企若實行重組,又能否真正實現有效資產的整合?還是只能做大而無法做強?從而成為更大體量等待地方政府出手的「大而不倒」?都需要打上重重的問號。這不僅與宏觀經濟對於非金融企業結構性去杠桿的現實需求相關,也是山西煤炭行業能否在「清潔能源計劃」的大背景,能否拯救自己的問題。
「債轉股的實質作用,是變更企業內部的法人治理結構。」周小川在1999年的那次演講中提到,「債轉股作為一種葯方,能治病,但不是包治百病;因此不能不用,但不能濫用。」
無論是1997-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下首次啟動債轉股,還是2008年的歐美經濟衰退和煤炭重組浪潮,對於作為宏觀經濟基礎部門的煤炭業而言,都是重要的分水嶺。現在又到了「逢八」的一年,新的債轉股、重組大幕已經拉開,接下來煤炭業又會遇到什麼?
打開山西國資委的網站,可以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改革決心。決心之外,更重要的是如何讓大型煤炭集團真正擁有抵禦風險的能力,並對行業的價值定位以及業務決策做出科學判斷。
3. 在一線城市買房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就北京而言,土著老北京人佔五六成,剩下的一般是在12以前房價沒有漲這么多的時候,很多外地有錢人來肆枯北京投資和純雹型落戶,之前接觸的客戶有很多山西的,離北京近,08年左右,有做猜很多稍微有錢的來北京買房,還有很多是河北周邊的,房價大漲之後,大部分客戶是高薪階層,在北京積累幾年夫妻兩人背著大額負債去買北京的房子,為了以後生活的方便,和首都優越的教育醫療資源,畢竟現在租房也不便宜。
4. 「炒房團」很多,他們的資金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很多炒房團,他們的資金來源有很多,可以說是五花八門。比如早期的溫州炒房團,其實就來自於溫州的富商,有很多在溫州做生意的人,他們嗅到了房地產發展的機會,認為房地產投資將會迎來較大的投資回報,所以這些人就從經商當中所獲得的錢用於投資房地產。溫州炒房團曾經在國內的各個城市購買房產,他們有的不排除利用抵押貸款甚至向銀行借貸的方式來進行炒房。
最後對於一些普通人,有的也了解到了這個機會,他們利用工作收入所帶來的資金投入房地產。我身邊也有一些工作的人,他們有公積金,每個月的工資都達到1萬元左右,對於這樣的人,他們向親朋好友借了首付,然後就進行月供投資房產,等到房地產價格上漲的時候,他們就將這個房子賣掉,從中賺取差價。
5. 山西首富姚俊良:用1.6萬貸款賺40億身家,後來怎樣
談到山西,大家最先想到的是什麼?歷史厚重的古都城牆、各式各樣的麵食、濃香醇厚的老陳醋,還是象徵著財富的煤礦。山西煤炭資源極為豐富,這里每年開採的煤炭占我國年開采總量的30%左右。煤炭資源為山西帶來了大量財富,不少老闆和企業也因此而崛起。
山西最大的「煤老闆」姚俊良也是憑此成為山西首富,39年前,他以1.6萬元起家拉煤跑運輸,到2018年靠煤炭年營業收入達到192億元,然而在2019年,雖然他依然是山西首富,但其身價卻因煤炭縮水了百億元之多,事業起起伏伏,在所難免,他去年還被法院列入了被執行人名單,險些成為一名拒不執行法院判決、欠款不還的「老賴」。
姚氏父子1.6萬元貸款起家,靠煤炭走上致富之路
姚俊良,1953年出生於山西省清徐縣,家中6個孩子,他排行老大。他的父親姚巨貨從年輕時便是當地有名的能人,但縱有一身本事光靠固定工資是無法讓一大家子人過上好日子的。
新領域的開發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新能源汽車雖然是一個朝陽產業,但它的發展有一個過程,未來還有很多路要走,美錦集團所面臨的資金困難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解決的。僅過去一年,美錦能源的股價就一度下滑,2019年姚俊良雖還位居首富之位,但財富已縮水百億。
曾經靠煤炭營收百億的情形可能一去不復返,但這也不是個人或某個企業所能決定的,面對全國的整體經濟環境,煤炭企業面臨同樣的難題和困境。姚俊良已經開始探索並實踐新型產業之路,希望美錦集團有一個嶄新的未來,我們期待它的轉型成功。